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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到場,一名槐院書生驕態復現,對着碑廬四周的人介紹道:“我槐院師叔紀晉,奉道於天書陵,至今已有二十餘載。”
聽着這話,年輕的考生們很是喫驚,紛紛上前行禮,要知道紀晉乃是當年南方著名的才子,天賦優異,沒想到竟是做了碑侍。
這名叫紀晉的槐院師叔,理都未理這些晚輩的行禮與請安,走到苟寒食與陳長生二人身前,尤其是盯着陳長生的目光異常冷淡。
“取其形而煉真元,取其意而動神識,取其勢而擬劍招,世間唯一有這三種解法纔是正宗解法,其餘的那些解法,無論看着如何稀奇古怪,均是以此爲根基發展而來,你如果真敢盡數拋卻不用,我倒很想知道,那你還有何種解法可用?過往年間,不知多少自恃聰慧過人之輩,總以爲前人不過碌碌,自己可以輕易超越,那些人哪裏明白,有了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便已經走上了一條死路!”
他盯着陳長生聲色俱厲道:“不要以爲你拿了一個大朝試首榜首名,便有資格看低前代聖賢!天書陵裏的大朝試首榜首名何其多也,又有誰敢像你這般狂妄!儘早醒悟,不然你絕對會在這裏撞的頭破血流!”
碑廬四周一片寂靜,只有此人寒冷而充滿壓迫感的話語不停響起,在聖女峯那位師姐以及摘星學院兩名考生還有其餘的年輕人們看來,紀晉前輩是極受修道者尊重的碑侍,對天書碑的瞭解遠勝陵外之人,這番話有些過於嚴厲,但確實有道理。陳長生和苟寒食雖說通讀道藏、堪稱學識淵博,但畢竟年輕,尤其是在天書碑領域,面對這番嚴厲而言之有物的指責,除了虛心受教,還能做什麼?
然而,隨着時間的流逝,碑廬前的氣氛越來越緊張。
因爲陳長生和苟寒食沒有說話,但也很明顯沒有認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