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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伴着一道冷冽的聲音,一名身着白衫的碑侍來到場間。
這名碑侍鬢間滿是白髮,看着年歲頗長,有識得他的年輕考生驚呼說道:“年光先生!”
陳長生問了苟寒食才知曉,這位年光先生是宗祀所出身,自幼苦修,在修行界頗有名望,只是不知爲何,在某年大朝試拿了次席後,進入天書陵便宣誓成了一名碑侍,再也沒有出過天書陵。
年光看着苟寒食與陳長生面無表情說道:“無論魏國公還是樵夫,都不是修行者,而你們是修行者,觀碑爲的是問天道,不在律法與真實道路之上,紀晉先生說的話,未嘗沒有道理,當然,你們若要堅持開創一條新路,也是有勇氣的行爲,並無不當。”
聽到這句話,衆人才知曉原來這位德高望重的前輩是來打圓場的。
苟寒食和陳長生向年光先生行禮,沒有再說什麼。
年光又望向紀晉,微微皺眉,帶着些憐惜與生氣說道:“當初你只用了數年時間,便解完了前陵十七座碑,都贊你心靜如水,如今卻是怎麼了?就算師門供奉着咱們的修行,又怎能把時間浪費在這些陵外俗事之上?”
紀晉羞辱陳長生並不是完全因爲陵外的請託,還因爲他自己本身就有些情緒,見着年光親自出面,他縱有不甘,也知道無法在言語上找回場面,漠然說道:“國教看來真的很重視這個年輕人,居然讓與國教學院有怨的你出面。”
年光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