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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閉着眼,但苟寒食等人都知道,他還是在觀碑,或者不會太傷眼,但這種觀碑法,實在是太過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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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鳥迎着朝陽飛走,去曬翅羽間的溼意,碑廬前重新恢復安靜,人們似乎都離開了。
陳長生盤膝閉目,坐在廬前繼續解碑。
時間繼續流淌,悄無聲息間,便來到了正午,然後來到了傍晚,暮色很濃。
今天的京都,就像天書陵一樣安靜,離宮裏的大主教們根本沒有心情理會下屬的報告,朝廷裏的大臣們根本沒有心思處理政務,莫雨批閱奏章的速度嚴重下降,聖後孃娘帶着黑羊在大明宮裏漫步,不知在想些什麼,教宗大人一天裏給那盆青葉澆了七次水。
不知道、不懂得的人,只把陳長生的舉動視爲譁衆取寵,或是某種談資。
知道當年周獨夫解碑、懂得天書陵內情的人,則在緊張地等待着某件事情的發生,或者無法發生。
至少到現在爲止,那件事情還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