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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周園的隊伍直接去了汶水城的教殿,自有辛教士帶着下屬教士去打理一應具體事務,陳長生這個國教學院的院長,名義是此行的帶隊者,又哪裏需要去做這些事情,換句話來說,他和房門上貼着的門神意義相仿。
教殿已經提前準備好了房間,各學院宗派的修行者分批入住,離山劍宗最近這些年名頭太過響亮,七間和梁笑曉住進了東院,聖女峯的兩名少女住在他們隔壁,陳長生自然住的最好,汶水城的主教熱情地把他請進了主殿,折袖也老實不客氣地跟着。
簡單清洗整理過後,還未來得及休息,便有教士來報,說有人前來拜訪陳院長。
陳長生怔了怔,猜到來人是誰,趕緊換了身乾淨衣裳,走到殿前。
一名管事模樣的男人站在殿前,只見此人衣着樸素,腰間繫着的一塊玉玦卻絕非凡物。
見着陳長生,那名管事拜倒見禮,顯得極爲恭敬。
見着這幕畫面,汶水城當地的教士們很是喫驚。
汶水唐家向來倨傲,即便是天海家和秋山家也不怎麼瞧得起,這位大管事平日裏連主教大人的面子都很少給,爲何此時表現的如此謙卑?要知道國教學院院長只是個虛職,位秩只在國教內部起作用,就算陳長生與唐家那位獨孫交好,也不至於有這般大的面子。
陳長生對那位唐家管事抱歉說道:“按道理,我這個做晚輩的,怎麼也應該去拜訪一下老太爺,只是此行周園時間急迫,而且教宗大人讓我負責帶隊,所以不便離開,還請管事代我向老太爺請安。”
說完這句話,他取出在京都時候就已經備好的一個小匣子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