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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答案讓陳長生稍微欣慰了些,卻忘了唐三十六對他的評價也是如此。
他這個教宗忽然離開,不說不負責任,也確實讓人無話可說。
深冬時節,溪畔的花樹已經變禿了,水面沒有花瓣,舊廟裏也沒有了書。
陳長生在舊廟裏睡了一晚,第二天清晨五時醒來,用溪水洗臉,便向那邊走去。那邊是越來越深的霧氣,到最濃時便成了雲,雲裏有溪水,有蔓藤,有容易受驚的小鹿,還有很多影影綽綽、不知來歷的野獸。
這些都他很熟悉的環境,沒能讓他的腳步有任何停留,直到走到那座孤單的高峰腳下。
一隻獨角獸出現了,通體潔白,彷彿靈物。
陳長生與它靜靜的對視着。
他知道這隻獨角獸一直在等自己,已經等了很多年。
“不用一定要和誰在一起,自己便很好。”
陳長生看着它搖了搖頭,微笑說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