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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極怨恨極憤怒極悵悔的冷笑。
月光灑在歸元寺的禪房上,清清灑灑一片清麗,易天行盤膝坐在禪房內的蒲團上捧着微微有些發黃的經書,慢慢翻讀着。書頁上墨跡如夜,讓人心中寧靜,經文精深,玄思幽遠,虛實相間,一時竟讓他的神思恍恍乎有些外遊之意。
這幾本經書均爲佛門精義,卻不涉玄妙修行之法。
易天行認真頌讀,隨着唐三藏西去東歸,品着鳩摩羅什大德那一聲聲的佛說,隱約感覺着自己似乎跟隨着達摩先師在少室山那個滿是積雪的山洞門口,看着那個叫做慧可的斷臂少年……
“什麼是傳經者?”
他在心底這樣問着自己,也這樣問着面前那個滿面皺紋的老和尚。
斌苦和尚搖頭不語,轉而道:“居士你看這幾本經書有什麼共通之處?”
易天行應道:“均爲一代大德所著或是自西土譯來。”
“這些大德有何相似之處?”
易天行皺皺眉頭,半晌後應道:“三藏法師生於盛唐,達摩祖師是南朝時渡的江,鳩摩羅什是後秦時從龜茲國來中土,神秀和尚八十歲的時候,安祿山纔打進長安。這些人有什麼共通之處?”他自幼看書便多,對於這些佛門高僧雖然瞭解並不深刻,但一些大體上的事情還是記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