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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紫琪沒動聲色，聽着他的話繼續回想。
很奇怪，回想起自己貌似確實剛洗完澡下來，也確實有個人站在客廳裏，但無論如何想看清，卻依然看不清那個人的面龐。
葉浮生繼續道：“那時的我以爲你是，蔡重陽的金絲雀，你以爲我是蔡重陽的徒弟，所以在幾天之後的見面會上，你宣佈我是合作伙伴。”
“對了，見面的場面很大，王振山、馮柏年都來了。”
“你就站在臺上，在所有人面前宣佈我是合作伙伴。”
顧紫琪聽到這，腦中忽然閃過一道畫面，那天自己也穿着晚禮服，如今天一樣來了很多人，然後站在臺上，看向一個人，他是
“啊！”
她忽然又感覺頭部爆炸般疼痛。
“紫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