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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人類在這方面未必很注重。”石麒解釋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原始人類繪畫的時候在比例方面並沒有‘寫實’,而是採用了誇張的手法?”邵玄問。
“應該吧,”石麒抓抓頭:“畢竟那個時期的人類在審美上並不講究,可能純粹是一種象徵意義,就像曾經一位研究者在研究某處巖畫的時候推測,那時候的人類在洞壁上或者岩石上畫上這些關於狩獵的畫,可能只是在部落狩獵前讓狩獵的戰士們去看一看,心裏有個譜,也或許還有一些我們並不知道的儀式。尤其是那些由‘巫’畫的巖畫。”
“巫啊……”邵玄腦補出一個着裝十分另類的老神棍形象。
“哎,你那什麼表情,我跟你說,‘巫’在那個時候的人類羣落裏面的地位未必會低,相反,可能會相當高。”
“知道,神棍嘛。”邵玄點頭。
石麒擺擺手指,拿過來一個文件夾,那裏面有一些掃描的圖畫複印件,指着上面的一些圖畫和文字對邵玄說道:“如果說圖騰意識表現的是人對自然的擬人化,表現的是自身的集體統一性,那麼,巫術觀念則表現的是人的擬自然化,‘巫師’這個職業其實早在石器時代就出現了……”
石麒在那裏自顧自說着關於“巫”這個職業的從古到今的研究進展,專業詞彙連甩還引經據典,聽得邵玄腦仁疼。
邵玄對於這方面的瞭解並不多,也不感興趣,要不是有這麼個學考古的老鄉兼老同學,邵玄壓根不會去知道那些,以前聽人說考古就直接想到那些價值不菲的古董,但石麒的研究方向實在比古董還古董,古老得沒多少人感興趣。前些天還聽廣播裏在討論到底是“達爾文物種進化學說”正確呢,還是“外星人創造物種假設”正確?邵玄也就閒着沒事碰到了聽聽,聽完就放那兒了,不會再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