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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邊的魚也突然少了,石蟲扔下去好久才只拉上來一條並不算大的魚。
不管是洞裏的孩子還是部落的人心裏都沉沉的,這樣的情形似乎是一種預兆。
“阿玄,爲什麼會這樣?”洞裏孩子們蔫蔫的,盯着手上的草繩一副深受打擊的心碎樣。
“因爲冬季要來了。”年長的一個孩子說道,他曾經聽人說過,到了冬天,很多獵物會藏起來,你怎麼找也找不到,只有等冬季過完了,它們纔會再次出來。正因爲這樣,部落的人並不喜歡冬季,因爲冬季充滿了各種困難所帶來的壓抑。
見其他孩子還是盯着自己,邵玄嘆道:“確實可能是這個原因。因爲到了冬季,石蟲不再出現在地表,而是會鑽進地下深處去過冬,地底比地表要暖和。而河岸邊的食人魚也會離開靠岸的淺水區,遊入大河深處,到那些在冬季不會結冰的區域去。所以咱們抓不到石蟲,也拉不到魚。”
邵玄的話音落下,洞裏頓時瀰漫着一股抑鬱陰沉的氣氛。
在洞裏很多孩子的印象中,冬季很冷,很黑,有時候生病了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就那麼迷迷糊糊睡着,到了飯點被人叫起來喫點東西繼續迷迷糊糊地睡,不知外面白天黑夜,行屍走肉一般。平時沒什麼,現在突然回想起來,再看看最近捕魚的陽光日子,心情能好纔怪。
還有小孩抱着今兒下午新拉的魚坐在角落裏憂傷,一邊憂傷還一邊不捨地摸一摸魚頭。只是配合上那條已經斷氣的魚頭上那瞪得老大的暗紅的眼睛,和裂開的充滿細密尖牙的嘴,這一人一魚怎麼看怎麼詭異,這要是放在邵玄上輩子那個和平年代,這樣的人鐵定會被打上“變態”和“心理扭曲”的標籤,可是在這裏,太正常不過了。
邵玄捂了捂臉,視線從那邊挪開,不再去看角落裏抱着魚憂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