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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事,我懂了,你——你做的很好。”張揚話都說不利索了,但他真的是懂了,讓吳遠站起來,他就默默的去切削第二根木矛,這一回,他還是他,刀還是同樣的刀,木棍也是一樣的原木棍,唯獨態度不同了。
之前他切削木矛,雖然也是全神貫注,聚精會神,但卻是把這件事當成了生活中的一種遊戲,一件工作,至多不過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藝術品。
所以吳遠說他欠缺敬畏是正確的。
他是村長,他有二級防護,他有禁錮法術,他有士兵替他出生入死,就算曾經害怕恐懼擔憂,也都是間接的,他根本不曾直面生死間的大恐怖。
可現在,他手中的原木棍,不再是原木棍,而是他的生命,他在戰場上,他在生死之間唯一可以依賴的摯友,武器,乃至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這種切削,訓練的其實不僅僅是技術,不僅僅是態度,還是一種對意志,對靈魂,對本心的拷問。
你,是否已經做好直面生死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