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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該滾的是我，該滾的是我。”
錢大明不住鞠躬。
李鋒冷笑了一聲，看向陳自道：“陳院長，本來你過來的時候，沒什麼事吩咐你了，不過總不能讓你白跑一趟，錢副院長既然說該滾的是他，那你就讓他滾蛋吧。”
錢大明和陳自道都愣住。
他們一個說的是氣話，一個更是順着氣話，想讓李鋒放過自己。
可沒想到，李鋒還當真了。
“怎麼，陳院長想袒護自己下屬？”李鋒臉色一沉：“你要是不願意，我不介意讓你一起滾！”
對他來說，這也只是一句話的事。
陳自道嚇了一跳，連忙說道：“李先生您誤會了，我不是想袒護他，只是……”
“只是如果就因爲這個原因撤他職，怕是不好服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