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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還能這麼寫?!
鍾紹京都被這詩弄得不知該說什麼好,笑着把它遞給旁邊的人。他瞧見旁邊的三娘還有些愣愣的,不由問她:“怎麼了?”
三娘覺得當面議論別人不太禮貌,挪近一些小聲和鍾紹京說起了悄悄話:“還有這樣的詩啊。”
鍾紹京今兒心情不錯,便跟她多說了幾句。
世上有百樣人,自然有百樣詩,只有朝中那些應制詩才會千篇一律,外頭的人寫詩花樣可多了。
像顧況帶來長安的行卷中就有首叫《囝》的四言古詩,全詩純屬平鋪直述,寫的那是一點雅味也無,偏還有不少人傳唱,紛紛誇讚顧況天賦卓絕。
約莫就是因爲它寫的直白好懂吧。
三娘不知雅味到底是啥,不過這不妨礙她追問鍾紹京:《囝》寫的是什麼?詩題裏的囝是男孩子的囝,還是女孩子的囡?
鍾紹京就沒遇到過這麼能追根究底的小孩兒,索性叫人把筆墨呈上來,抬手把《囝》的全詩給三娘寫到紙上。
相比顧況他們灑脫自如的字體,鍾紹京連就着酒寫出來的都是秀致漂亮的小楷。明明是那麼小一個字,筆劃之中卻有着無窮變化,技巧可謂是臻於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