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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爲你躲在溫柔鄉里面，拔不出身子來了！”
這幽怨的聲音，實在讓方蕩難以將其和常笑的面容聯繫在一起。
方蕩一笑扭頭望向那道身影，不是常笑又是誰？
只不過方蕩隨即微微皺眉，常笑的模樣看起來可並不算太好。
神情憔悴，並且氣息孱弱，似乎受了重傷一直未曾痊癒。
方蕩不由得微微眯眼：“你怎麼搞的這麼狼狽？”
常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鬍子茬扎的掌心微微刺癢，隨即笑道：“這段時間做了一些嘗試，都不成功而已。”
方蕩見常笑還有心思說笑，就知道常笑沒什麼大事，便說道：“我看你不像是做了一些嘗試，我看你像是拿命去拼了幾次，現在一條命恐怕只剩下三分了。”
常笑不置可否，而是盯着方蕩問道：“你肯回來，那就是有辦法了？”
方蕩微微點頭，開口道：“這三年，我就在等一件事，現在不知道這件事成沒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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