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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已經接近瘋狂的司羽，蕭亦宸只有緊緊的抱住她，司羽根本掙脫不開蕭亦宸的懷抱。
“對不起，原諒我，對不起。”蕭亦宸安撫着激動的司羽。
“蕭亦宸你愛我嗎？”
“愛，我愛你，我最愛你。”蕭亦宸認真的說。
“你騙人！愛爲什麼還要這樣對我！”司羽用盡全身力氣將自己的悲憤發泄出來。
“我也愛她，我很矛盾，請你理解我。”蕭亦宸很痛苦的說。
爲什麼，他爲什麼痛苦，他有什麼資格痛苦，所有的痛苦都是他造成的，還不要臉的要求理解。
“你愛我是真的嗎？”
“是的，我愛你，愛你比愛她多。”蕭亦宸說，像是天神在施捨什麼一樣，難道愛自己多一點，自己就應該感激嗎，難道自己應該是像古代那些後宮爭寵的妃子一樣，他多愛自己一點就應該感恩戴德嗎？
“要是我哪天離開你了，你會多難過？”情緒漸漸平靜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