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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北是個好地方,人傑地靈。當然更重要的是,安北出了幾個大人物,所以具有歷史意義。不過也正因爲出了幾個大人物,也導致了這個地方的複雜。閆書記是個人物,在這複雜的環境下,縱橫捭闔、應付自如,打出了一片天地。
只可惜,一些歷史原因,導致他喫了虧,也受了連累。他退隱之後,按理來說,安北就該換一股新的力量去發展這個地方。如果這新的力量無法站住腳跟,後面安北就會恢復到之前的複雜局面,於大局來說不利啊。”
趙世禾說着,嘆息了一聲。
張元慶能夠從對方的講述中,摸到一些更高層角度的事物。
只是對於對方這番說法,張元慶卻有些不屑,他反問一句:“剛剛趙先生說按理來說,那麼按的是什麼理?如果這個道理真的能夠說服人,那麼這股新的力量,就應該已經站穩腳跟了。站不穩腳跟的話,是不是這股力量就不適合安北?”
張元慶明白,趙世禾所說的道理,是想要讓自己退讓。他說得很好聽,大體意思就是閆派現在已經退出了安北,那麼其他人就應該乖乖爲趙世禾、白玉意背後勢力讓路。
而現在,張元慶從正面幹趴了白玉意,在他們眼中就是不講大局的表現。
張元慶諷刺了一句:“我只知道,別人跟我說要講大局的時候,往往就是因爲這個所謂的大局之中,沒有我這樣人的存在。”
張元慶如此單刀直入的犀利語言,並沒有讓趙世禾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趙世禾一臉誠懇的樣子:“要是說之前,這大局之中應該沒有你的存在。可是現在這大局,也是你要考慮的,因爲你不僅在局中,而且還是局中的關鍵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