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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光斜向拓跋燕, 聲音又冷下幾分:“公主乃是鳳凰銜珠而生,更加應該自重纔是。”
拓跋燕笑容一僵。
他說誰不自重?呵,有意思,邀他一塊打一局馬球,就不自重了?要知道在他們大渝,多少兒郎爭着搶着要給她牽馬,她都不屑一顧呢,而今她好心好意給他機會接近自己,他居然還……
衛長庚懶得再搭理她,徑直越過黑壓壓跪了一片的人,走向慕雲月,挽了她的手,上上下下仔細打量,“怎的就這麼出來了?累了嗎?身上可有哪裏不舒服?”
“我好多了。”慕雲月答,“海嬤嬤叮囑過,孕婦不宜一直待在屋裏,我纔想着出來走走。沒事的,身邊那麼多人跟着呢。”
餘光覷見邊上密密麻麻跪着的人,她頗有些不好意思,扭着腕子,把手掙往回掙,儘量在大庭廣衆之下保持端莊。
衛長庚卻不放,渾然不顧周圍有多少雙眼睛,猶自把她的手拽回來,“還說沒事,額頭都開始盜汗了,存心招我心疼?”
四下摸了摸,沒找到巾帕,他便抬手,拿繡着雲龍紋的袖子幫她擦汗。
周圍人不由屏住呼吸,驚駭得互相交換眼神,彷彿瞧見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衛長庚卻跟早就習以爲常了一般,不僅不奇怪,還擦得愈發小心,像是在擦拭一個價值連城的琉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