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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宗师的差距，如这天地一般，难以逾越。”
等他感慨完了，凌天与司马长空早已不见了踪影。
此时三人被飞禽载着，落在一处山巅之上，月光洒落，将两人影子拉长。
柳清婉站在飞禽之上，注视着下方二人。
他倒是不担心凌天，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自从她跟随凌天以来，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凌天身上涌出这般战意。
只是与他交手的对象，实力却是有些恐怖。
“好好看着，仔细参悟，多学一点东西。”凌天抬头向柳清婉说了一句，才看向司马长空。
“待会，还请全力出手。”
“哦？”司马长空眉头一动，颇为意外，提醒道：“凌小友，我若全力出手，力量排山倒海，若用长剑，更是势不可挡，稍有不慎，只怕会伤了小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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