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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每多說一個字，啓元的表情就越緊繃一分，至於啓元的那位富豪僱主，早在秦昭出現的時候，就已經迴避了。
見啓元的手指逐漸收緊，秦昭最後一句話，給了啓元致命一擊——
“又或者你知不知道，當年你之所以會慘死，全是鄭姚的算計。”
話音落下，一切的一切都有了解釋。
啓元畢竟不是什麼傻子，之前他不懷疑是因爲他不想懷疑，此時此刻被人點破，啓元發現自己竟然並不覺得有多奇怪，腦海裏甚至閃過了一句：果然如此。
鄭姚要真的只是普通女子，又怎麼會有那麼一身強橫的武藝，比之自己也不差多少了。
啓元也曾想過鄭姚的身份不一般，卻不曾想到，竟然不一般到這種程度。
不過想想也是，放眼天下，也就那位王手底下最爲神祕莫測、讓九國爲諱莫如深的統領纔有這樣的本事了。
只不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