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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人處世可以學, 人的脾氣秉性卻很難改, 譚文森也沒想讓自己改。
仁義禮智信, 這些說起來好聽的詞,並不能保護他自己。
他從小就知道,一個人如果想活的稍微好一點,就得兇狠一點,這樣別人纔敢輕易侵犯你的領地。
以前他太弱小,腦子和身體都很弱小,沒法反擊,沒法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
現在不一樣了。
譚文森不知道歐成海的猜測是不是對的,如果是錯的就罷了,如果歐成海的猜測是對的,譚文森已經在心裏列出了名單。
梁家是老北京人,清朝時期家裏就有人在朝廷做官,康熙時期,最高做到過一品武官,屬於祖上闊過的人。
朝代換了,底下的人還是那些人,粱家的人脈還在。
粱遠山對這個外孫有多看重,和梁家有來往的人家都知道。只要找對人,他想做的很多事,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做到。
譚文森去了醫院一趟,拿姥爺的藥方抓了幾副藥,然後去找之前見過幾面的關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