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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畢業回國進岑安工作那天起,他就親手給自己的腦子裏上了一根弦,時刻緊繃着,提醒自己不能落於岑致森之後,日復一日。
當然不是清心寡慾的,他需要發泄,但這些事情佔不了他太多的時間和精力,不走心,不帶腦子,事後或許連對方叫什麼長什麼樣都不記得。
這麼多年,佔據他心思最多的人,竟然只有岑致森,何其可笑。
手臂被寧知遠身上絲綢質的襯衣布料不時摩挲到,湯詩琪抬眼看到他近在咫尺、格外英俊的臉,小心臟不爭氣地跳了兩下,但一想到這人從小到大是什麼德性,又歇了念頭。
沒有誰能忍受自己男朋友風流成性的同時,某種意義上唯一上心的對象竟然是他哥,反正她不能。
寧知遠忽然笑了,垂目看她:“盯着我做什麼?你可別對我動心思,我都這樣了,你要是動了春心,你家裏非找我麻煩不可。”
“你想得美,”湯詩琪嗤他,“你這樣的人,活該打一輩子光棍。”
“你的新玩具從剛纔起就一直盯着我們,眼神像恨不能在我身上戳兩個洞,”寧知遠低頭,聲音貼近湯詩琪耳邊,“你挺會玩的,連窩邊草都喫。”
剛進來的時候他就發現了,湯詩琪看上的人就是她保鏢,纔會想出用這種法子。
被充滿敵意的目光不錯眼地盯着,寧知遠沒有絲毫不自在,將湯詩琪摟在懷中,手也移到了她後腰,姿態親密有如愛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