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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勝禮提出想以岑安的名義買下那位二叔公司的資產,由他們來想辦法盤活,問岑致森是否可行。
岑致森冷靜勸道:“酒店和商場我還能想想辦法,岑安在這塊以前雖然涉足不多但早期時也做過,商品房確實很難辦,花幾百億買下這些完全違背岑安戰略定位的非優質資產,爸,岑安不是做慈善的,股東們那邊不會答應的。”
岑勝禮長吁短嘆,年紀越大身體越不好以後,他越感覺到力不從心,尤其在發現親生兒子抱錯後,他現在愈發看重手足親情,確實不能看着親弟弟破產見死不救。
但他自己也知道,救人不是這麼個救法。
岑致森接着說:“直接借錢給二叔或者幫他做擔保向銀行貸款都不行,二叔的公司最好就是不要做了,把資產都賣了套現拿錢,但岑安不是合適的買家,我來想辦法吧,看能不能問到能出得起價又對二叔手裏那些東西感興趣的買家,不過二叔自己未必樂意賣,爸你還得先勸服他。”
也只能如此,岑勝禮平復了一下心神,轉而說起別的:“老秦的女兒今年就碩士畢業回國了,她跟她爸一樣,在美國唸的法律,回來會直接進她爸的事務所,那姑娘長得挺漂亮的,你們以前見過,老秦兩口子帶她來我們家裏喫過飯,不過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老秦說小姑娘一直對你念念不忘,主動提出想跟你見一面,你也三十多了,是時候找個合適的人定下來,老秦跟我幾十年老朋友,知根知底,我覺得挺好的,你自己的意思呢?”
岑致森蹙眉,沒有立刻回答。
書房外,寧知遠靠着牆,手裏依舊握着那隻打火機,指腹慢慢摩挲着金屬外殼,撫摸過性感的男人肌肉起伏的線條。
岑致森的聲音重新響起,他說:“爸,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