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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如果不是知道岑致森的性向,被同學造謠說那些垃圾話時,他或許不會那麼生氣遷怒岑致森,那之後長達兩年的冷戰他不肯低頭,岑致森聯繫過他幾次討了沒趣便也算了,不再搭理他。直到後來連岑勝禮都看出不對,強行將他帶去英國參加岑致森的畢業典禮,他們才重新見面。
當時在畢業典禮上,他還見到過最初和岑致森一起被拍到的人,——岑致森的同學,也是個中國人,長得和車外正跟岑致森說話的男生有些像。
或許應該反過來說,是車外的男生,跟當時岑致森的初戀長得有些像。
岑致森本科畢業後就回國進了岑安工作,大概是那時纔跟初戀分的手。
他說不能用談戀愛定義跟這些男生的關係,但在當年,至少從那些照片上看,他或許確實是在跟人談戀愛。
不知道岑致森自己有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寧知遠抽着煙,有些嘲弄地想着,他的哥哥竟然還是個對初戀念念不忘的情種。
夠稀奇的。
當初的那個人特別在哪裏,寧知遠已經想不起來了,那時的場景卻歷歷在目。
岑致森上臺領學位證時,岑勝禮恰好去旁邊接了個電話,他獨自留在座位上看,那個人過來,問他是不是岑致森的弟弟。他沒有回答,打量着對方,對方也在打量他,最後意味深長地說:“可惜你是他弟弟。”
可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