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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哥,”寧知遠自嘲一般重複這四個字,問他,“你是嗎?想跟我上牀的時候否認你是我哥,想幹涉其它的時候又拿這四個字來堵我?”
岑致森:“你就非要這樣?”
“你到底在生氣什麼?”寧知遠並沒有吵架的興致,不解問他,“今天的事情確實算我們倒黴,你在遊艇上已經罵過人了,還打電話投訴了他們,還不夠嗎?”
岑致森被他的一句話問住了。
他在生氣什麼?連他自己都說不清,到底是生氣那些工作人員的粗心大意,還是生氣寧知遠的自作主張。
寧知遠其實說得對,當時的情況對調,他也會做出一樣的選擇,但清楚歸清楚,寧知遠扔開備用二級頭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卻幾乎停止。
寧知遠說不是事事都需要依靠他,他並非不懂,就是因爲太清楚寧知遠的個性,他的心裏纔像窩着一團火,又憤怒又無能爲力。
那把火燃燒起來,或許終有一日會將他燃盡。
僵持過後,岑致森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