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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致森拍的每一張照片都是藝術品,無論是風景,還是風景裏的他。
寧知遠慢慢看了很久,岑致森之前問他是不是羨慕別人有一整本相冊,或許是有點,但與其說羨慕岑哲有成長紀念冊,更多的大概是羨慕這件事情背後的意義,而非照片本身。
他其實不喜歡留照片,從前每一次拍照,他都覺得照片中的人不像自己,如同戴着面具,與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
一如那天他初戴上那張惡魔的面具時,看向的鏡中人,陌生得令他分外不適。
但岑致森拍下的這些照片裏的他又並非都是那樣,越往後越顯得真實,真實地笑着、皺眉、又或是不耐,被岑致森用鏡頭認真地記錄。
岑致森的語音電話進來時,寧知遠回神,順手點了接聽。
“照片看了嗎?”岑致森問。
寧知遠:“看了。”
岑致森:“最喜歡哪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