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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吻的觸感格外清晰,先是舌尖地碰撞、勾繞,像是某種試探,也像有意放慢節奏,好更多更久地品味這一個吻。
脣齒間還留有酒香的氣息,或許先前盯着寧知遠被酒色浸染的脣時,岑致森就已經想這麼做了,想要汲取,想要佔有。
寧知遠只感覺自己的舌被吮吻得發麻,失去知覺,呼吸逐漸粗重時,岑致森纔開始掃蕩他的口腔,從上顎掃到舌下,一遍一遍地反覆舔.弄、摩擦,不放過任何一處。
不是前戲,不是遊戲,也不是做給別人看的一齣戲,單純的一個吻,格外讓人迷醉。
酒精的作用讓寧知遠逐漸暈眩,唯有在和岑致森接吻時,他是被攫取的那一方,這種感覺卻並不耐,甚至輕易就能上癮。
親吻逐漸變得迷亂,交換呼吸、唾液和其他,寧知遠抬起的手勾過岑致森的頸,一再地將人拉近,想要得到更多。
岑致森的雙手遊走在他的背和腰上,扯出他的襯衣下襬鑽進去,放肆地揉按,力道大得要將人揉碎一般。
親吻得愈發失控時,寧知遠忽地笑了,舔着雙脣間牽扯出的黏膩唾液,稍稍退開身:“哥,你這樣犯規了。”
“你真喝醉了?”岑致森碰了碰他的額頭,感知着他身體的熱度,似乎有些懷疑。
“不知道,也許吧。”寧知遠的視線偏開,越過他肩膀落向前方,瀑布水流聲不斷,於下方匯成了一個冷泉,流向前邊的峽谷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