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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也聽話,五指飛快交替爬到周先生腿上,一把抓住十來根輸液管,稀里嘩啦一起扯下去,有的針頭上還掛着血。
“……”鬱岸嘖了一聲,右手自覺又添亂了,訕訕退到一邊,搓搓手指尖。
但是隨後鬱岸也發現這樣好像比較快,於是也攏起一把輸液管,唰地拽出來,再找團紗布擦拭流血的針孔來補救,問題不大。
皮膚上傳來的針刺感使周先生再度清醒,這一次,他睜眼看到是青年清秀的臉。
周先生看到了鬱岸揹包上掛着小巧的機械目鏡,目鏡外側印有“長惠大學”的字樣,頓時有些激動,病態鼓脹的手指握住了鬱岸的書包帶。
“好……孩子……你從哪兒來……”他的喉嚨也被脂肪侵襲,聲音從狹窄的咽喉艱難擠出,話不成句,“快走……”
“老師,你還能活多久?”鬱岸試圖推動美容牀,雖然美容牀下安裝滾輪,但周先生的重量使美容牀像長在了地上一般,鬱岸加上右手也不能讓它移動分毫。
直白的問句讓周先生哭笑不得,痛苦地將巨大變形的手覆在年輕人的手上,扯起一幅痛苦的笑容:“不愧是……惠大的學生……我……死得也值了……”
鬱岸兩手空空,與被周先生按住的右手面面相覷,右手被迫安慰瀕死的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