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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青淵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蕭寒,問道:“怎麼會這樣?”
蕭寒道:“那個中年婦人一生坎坷,幼年雙親早喪,後來丈夫意外死亡,留下個兒子又身染重病,但她性格堅毅,唯一的信念便是能夠看到她的兒子康復,如今大願既了,多年重擔一朝放下,心思落空,體內多年隱疾便會一湧而出。”
莫青淵聽罷沉默良久,緩緩起身,道:“那師傅您爲何還要讓弟子出手?讓那個孩子一直沉睡下去不是很好嗎?”
“但你救了那孩子,能讓他們母子共享數年的天倫之樂,豈不是更有意義些嗎?”蕭寒說道。
看着莫青淵的表情,知道他鬱郁於懷,又道:“那個孩子的病症外力無法根治,但若是學了本門的心錄,慢慢調理,洗精伐髓,雖不能長壽,但活到四五十歲是沒有問題的,”莫青淵的臉上剛剛泛出點笑容,蕭寒就接着說,“倘若三年後,他真的能夠上山,學成道法,自然能夠活命,但他的母親卻無論如何都救不回來了。”
“這樣的情況在人間還有很多,甚至比這還慘。我們修道者一旦介入凡塵之事,便是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因爲‘人力終有窮盡時’,我們再強大也沒有辦法拯救整個人間。”
“所以我們修道者的最終目標亦或是最高境界便是所謂的‘太上忘情’?”
“可以這麼理解,但這並不是所有修道者想要且必須要追求的。”莫青淵不理解蕭寒這句話中的其他修道者到底是誰,究竟有着怎樣的目的。他試着接受這個結果,而後又問:“那去喝酒的哪一家呢?您讓我給那個中年男人把脈又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