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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德彪忍不住又問道：“如果什麼都不選擇呢？我既不投靠皇太子，也不投靠南明，更不投靠皇帝，又該怎麼辦？”
卡梅隆裏奇摸摸小黑的頭，微笑道：“那你只能成爲一隻四處撒尿搶奪地盤的狗了。”
張德彪陷入沉思，老頭子輕笑一聲，起身打個哈欠，回到小窩棚睡覺去了。張德彪坐在那裏苦苦思索，成爲骨頭或者爭奪地盤的狗，都不是他內心中的真實想法，除此之外，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嗎？
卡梅隆裏奇的骨頭和狗的比喻，彷佛有着更深的寓意，並不僅僅用來形容御京這個名利場，而是詢問他的人生態度。
“或者，有第三條路……”
張德彪想起神廟龍龜的半位面空間中那些鬥聖的拳意神念，那種將自己的精神烙印在虛空的強橫精神，神即是我，我即是神，每個人都是自己的神靈，或許做到那一步，才能跳出狗和骨頭的範疇！
想到這裏，張德彪身心一陣舒暢，起身笑道：“既然如此，那不妨先做一根骨頭。”
換上魔法學徒的袍子，張德彪帶着小黑大步向太子府走去。
卡梅隆裏奇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露出一絲失望之色，喃喃道：“難道他沒有看到第三條路嗎？可惜這麼好的資質……多少年了，這條路上，只有我一個人，連原來的老朋友也去做了骨頭。這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