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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海凌抬起螓首,看到他的表情卻是一愣,像是現在才發現他冰寒的臉色,吶吶的問:「我……我怎麼了嗎?不能笑嗎?」
她該不會又做錯了什麼事情吧?要不,他的臉色怎會這般難看,像是在生她的氣?
司馬如風確實在生她的氣,氣她太過好欺。
深吸口氣,他肅着俊臉,沉聲又說:「你都沒脾氣嗎?那些人這麼對你,你不氣還反過來幫他們說話,你是傻子嗎?!」
想到半個時辰前發生的事,火氣再次竄上他心頭。
帶海凌逛集市,他早料到那些被恐懼給矇蔽的人們不會給她好臉色瞧,或許還會口出惡言,但他沒想到他們居然敢動手——
「我的東西不賣給妖怪!」
「我也不賣!你快滾,別靠過來!」
「對!滾出汀風港!我們寧可把東西扔到大海,也不賣你這殺人的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