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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懷月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溟沉這三百年間對自己撒過許多謊,甚至有意要將自己禁錮在那個小莊子裏,雖然目前尚且不知道具體原因,但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溟沉與這三位仙主,尤其是與司危的關係,肯定是不好的,所以在自己將一切都弄明白之前,並不能對任何一方言無不盡。
司危靠在門外,靜靜聽着屋內兩人的對話。在牀邊守着的兩天兩夜裏,他曾無數次用指尖仔細摩挲過那溫熱的皮膚,又抑制不住地用脣去描摹對方的脣,壓抑了三百年的情緒,從心的四面八方滲出來,壓得他不得不大口呼吸,狼狽落淚,又俯身一點一點去親自己落在對方臉上的淚水,最後將那溫熱的手胡亂捉起來,按在自己冰冷的側臉上。
他不願再重複得而復失的那些噩夢,甚至想現在就回六合山,在那裏豎起數萬道屏障,好將人永遠留在身旁。
鳳懷月道:“我確實想不起來以前的事。”
“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給你聽。”餘回替他倒了杯水,“不急。”
鳳懷月心想,那還是急的。他看了眼門外的影子,餘回了然,道:“三百年前,你們兩個可鬧騰得很。”
一個愛跑,一個愛管,所以三天兩頭就要吵,回回還都陣仗不小。倘若架是在六合山吵的,鳳懷月一般是往月川穀跑,而倘若是在月川穀吵的,因爲那裏離金蟬城很近,所以餘回便要被迫承擔起調解工作,哄他道:“這回若司危再尋來,我定緊閉大門,不准他進!”
鳳懷月握住他的手,充滿信任與赤誠地說:“好,就這麼幹!”
然後一住就是五天,到了第六天傍晚,鳳懷月無所事事摸到前廳,一屁股坐下喝了半壺茶,東拉西扯半天,方纔拐彎抹角地問,餘府的大門,這兩天要不要換一個?
餘回答曰:“不必換,結實得很,用了最好的金剛玉,再加上九九八十一道加固結界,門口蹲着兩隻八丈高的石虎獸,任誰來都闖不進,你若還不放心,我就再加三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