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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年前能愛之如狂,也不是全然情不知所起,至少這些花裏胡哨的小手段,還是頗能討美人歡心的。鳳懷月向後靠在他懷中,問:“這也是你當年的舊招數?”
司危笑了一聲,指背在他臉上輕輕碰了碰。兩人在花園裏待了好長一陣,方纔回了臥房,司危揹着他,鳳懷月手裏捏着花,染得滿袖生香,牀帳也香。
在牀上滾了兩圈,鳳懷月才發現自己腳背處有一處新添血痕,該是方纔在花叢中被薔薇刺所傷,很淺,估摸明早就會痊癒,司危卻偏偏要低頭去親,他的脣瓣溫柔地包覆住那道傷痕,舌尖一卷,鳳懷月腦髓就也跟着發麻。重傷未愈的虛弱病患受不得這種刺激,他“咳咳咳”地咳嗽了半天,示意對方自己快死了。
司危將人抱進懷裏,掌心在背上拍,卻又不是單純止咳的那種順氣,而是連揉帶捏。鳳懷月氣息不大穩,也不知是不是不甘,突然冒出一句:“我都還沒想起你來。”
司危道:“不要緊。”
怎麼就不要緊了,那萬一我想不起來,哪天又跑了呢?鳳懷月試圖推開對方,司危卻反而用力扣着他的手腕,對視時,緊縮的瞳孔像是某種獸類,明顯有些焦躁。鳳懷月以爲接下來這人又要惡狠狠地將自己關進六合山大殿,結果司危不按套路出牌,道:“那你就把我關起來吧。”
聲音聽起來竟然還有那麼一點點委屈。
鳳懷月:“……這誰敢。”
司危將腦袋整個埋在他頸側,帶着鼻音稍微“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