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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後的彭流性格要穩重許多,成日裏穿着那件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象徵彭氏家主地位的流光大袍,端起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冷酷姿態,四處走動,將家中子侄訓斥成一羣縮脖子鵪鶉——若非今日親眼得見,彭循一直以爲自家叔叔從出生起就屁股粘在學堂板凳上。
司危道:“那就說明他們後來又見過面。”
寧不微身世成謎,無人能說清她的來歷,更不會把她和王屋山掃地的小丫鬟聯繫在一起。餘回道:“王屋山沒多久就爲妖邪所禍,萬物盡焚,她應該是在那時出的海。”
彭循問:“我叔叔從未提起過這麼一個人嗎?”
餘回答曰,從來沒有。但沒提起過,不代表沒有見過,也有可能是見完之後,覺得壓根沒必要提。這事放在旁人身上或許說不通,但放在彭流身上卻合理得很,因爲他那個人是貨真價實地毫無鑑賞能力,見美人如見衆生,即便當初被餘回拉進月川穀,也只是覺得酒很不錯。
餘回:“只有酒?”
彭流:“啊,不然呢?”
幻境外忽然傳來一陣又一陣清脆悅耳的銀鈴聲,聲響有些急切,像是在傳遞某種訊息。寧不微揮手打碎幻象,腳步匆匆地朝着結界外走去。一名紫衣侍女正守在結界外,見到島主出來,匆忙上前稟道:“陰海都那頭又來了人。”
寧不微面露不悅:“他們還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