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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慣例一樣,虞容歌回了院子,蕭澤遠又爲她診斷了一二,便黑着臉去做藥了。
人在外的時候總會屏住一口氣,等到家後這口氣一卸下,疲憊感便會瞬間湧上心頭。虞容歌還是體弱,喝了藥便睡了,以她的體質,出門半個月還是有些勉強了。
虞容歌久違地又感到有些難受,睡得也不太安穩,直到額頭忽然傳來如雨滴落下般的一點涼意,那些困擾她的病態紛紛遠去,逐漸睡熟了。
次日清晨,她迷迷糊糊地醒來,只覺得疲憊一掃而空,又恢復了精神。
看看外面天色,應該是早上五點左右,虞容歌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桌邊,銀白色的長髮如瀑,在有些昏暗的房間裏發出淡淡光輝。
察覺到她醒來,穆辭雪放下書,來到虞容歌的牀榻前。女子瑩白冰涼的手指抵住她的手腕,似乎在探測她的情況。
“還難受嗎?”穆辭雪問。
“不難受了。”虞容歌也關心道,“穆前輩,你身體怎麼樣,好些了嗎?”
“好很多了。”穆辭雪望向她,金色的瞳孔裏盡是對小輩的溫柔寬和,“我在宗門地下沉睡近萬年,生息不斷滲透這片土地,而土地也反過來保護我,如今早就密不可分。你讓天極宗重新熱鬧起來,有了人氣,對我而言也是很大的滋補。”
這倒是意外之喜,可虞容歌又有些疑惑,“可是天極宗的弟子仍然只有三十多個,其他人並不屬於天極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