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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越說越興奮,雙眼都微微亮了起來,竟將要如何將他吊起來,如何將他堵起來,抽打起來的畫面一一描述着,一副要迫不及待施行地架勢。
她嘴上描繪的每一幅畫面,對五歲的沈鈺來說,皆是他活了五年的人生中最恐怖,最陰影的存在。
故而年幼的沈鈺很快便又被勾着回想起了一年前他是如何被大堂兄倒吊在樹上捱餓受罰的畫面,內心深處的陰影恐懼再度陣陣襲來。
沈鈺瓷白地小臉煞時慘白一片。
尤其此刻,對面那狐媚子看着美得驚人,沈鈺雖年紀不大,卻也能夠辨別醜美的,這也正是之前在北苑撞見柳鶯鶯時要追着她刁難的原因之一。
娘說,越漂亮的女人越壞。
而眼前這個女人,是他見過最漂亮的,定也是最壞的了。
她此刻頂着一張最美的臉蛋,最溫柔的話語,最和煦的笑容,卻對他說着最恐怖最惡毒的事情,不知爲何,看到這樣一幕的沈鈺,後脖子漸漸鑽上來一抹涼意。
然而縱使害怕,到底如今的他不是去年更爲年幼的他,而眼前的柳鶯鶯也不是去年的大堂兄,他畏懼大堂兄,卻並代表他害怕眼前的狐媚子。
當即,沈鈺白了白臉,卻依然穩了穩神,故作鎮定兇悍的看向柳鶯鶯道:“哼,你敢,你若敢……你若敢吊我,我……我讓我祖母扒了你的狐狸皮,再將你趕出沈家,再將你丟到人牙子市場發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