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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治醫生又怎麼了？他不是人嗎？我跟他說人話，他聽不懂嗎？”
“凌羽哥！你到底怎麼了？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周燕滿臉驚懼，對着凌羽低喝了一句，隨即快步走到了郭森的面前，一個勁兒地低頭哈腰道：
“郭醫生，郭醫生，他說的話你千萬別往心裏去！他腦子有病！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他計較了！我替他向你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郭森沒回話，只是臉色陰沉地可怕；
反倒是他一旁的護士，忍不住了，厲聲喝道：
“哼！腦子有病的，就不要把他放出來，害人害己！”
“是是是！不會了！不會再有下次了！是我們的錯！是我們的錯！”
周燕一邊認錯，一邊急忙去開房門，可無論她如何使勁，門把手就是紋絲不動；
“嗯？這門把手好像壞了，打不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