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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寶貝吧,能不能告訴我它代表着什麼?”他問。
“遺忘。”我下意識地吐出這兩個字,忽然反應過來在他面前這麼說話顯得太過嬌情,於是又畫蛇添足地加上一句:“我瞎說的。”
真要命,還是閉嘴地好。
不知道是不是很少主動去和別人溝通的緣故,我發現自己已經越來越不擅言辭。
我還在發愣,他卻毫不客氣地用他的叉子敲敲我手裏的盤子說:“喫掉!”
好不相似的父子,我簡直被那一模一樣的語氣嚇住了。可這偏偏讓我想到和我患着一樣絕症的白然,那個竭盡全力把番茄塞進嘴巴里的婦人,那時候如果是江辛陪在她身邊,她會不會好起來呢?
愛迪生看着我茫然的表情,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又神遊了?你的面冷了,不過,你可以要求我替你再熱一下。”
我覺得我就要分不清楚他和他。但不管是誰,他們對我的好都一樣地讓我痛苦,讓我窒息,我沒有再吭聲,而是飛快地把一盤面喫了個精光。
“喀嚓!”我又聽到了熟悉而討厭的照相機聲音。再抬頭,他已經跪在最低一節樓梯旁,後背靠着扶手,再次按動了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