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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恩佟身邊牀伴不斷,男女都有,最膩歪情情愛愛,他嗤笑一聲:“你搞什麼,不會真想娶她吧?”
“她年齡還沒到,”周硯潯喝了口水,很平靜地說,“到了我一定娶。”
衆人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是——法定的結婚年齡。
頓時又是一陣哄,七嘴八舌地議論和調侃。
即便在二世祖扎堆的那個圈子裏,周硯潯也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他相對封閉,不愛聊私事。雖然玩起來也挺瘋,但都是飆車打架長板速降之類,感情上一直素着,別人換衣服似的換女伴,唯他獨來獨往,像個熱衷苦修的教徒。
當衆與人聊感情,這種高調的狀況,在周硯潯身上還是頭一次出現,有人好奇,想再問幾句,小姑娘是學生麼,叫什麼名字,周硯潯卻不肯再說,起身出了包廂。
門板敞開又合攏,腳步聲漸行漸遠,直到聽不見聲音,有人半酸不苦地說了句:“帶把兒的哪有幾個好東西,裝什麼情聖!”
這堆人裏江恩佟年紀最大,他朝說話的人瞥去一眼,嗤笑一聲:“起碼周硯潯敢把寵人這種事擺在明面上,正大光明地對人好,你行嗎?”
對方噎了一記,面上訕訕。
餐廳是園林式設計,長廊盡頭有個小觀景臺,周硯潯站在那兒,看了眼時間,琢磨着要不要給書燃打通電話。身側響起腳步,同時,有什麼東西朝他砸過來,周硯潯揚臂一接,落在手裏的居然是顆薄荷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