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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信堯看他一眼,從另外一個煙盒裏抽出一根乾淨的,叼在嘴上。
兩個舞女被趕了出去,矮個子男人瞄了眼周圍,繼續說:“我跟嚴若臻在同一個汽修廠打過工,我欠他點錢,發現他回了弈川,我就聯繫他,說要還錢給他,他沒懷疑。麻醉劑我下在了酒裏,分量很足,一時半會兒他醒不過來。”
竇信堯吐了口煙,從沙發底下拽出一個半舊的布口袋,裏面裝了些現金,大概有四五萬,他一腳將袋子踢到矮個子男人腿邊,“這些錢你拿着,馬上走,越遠越好,別再回來。”
矮個子男人眼睛亮了下,點頭哈腰,“堯哥放心,我不會再回弈川。”
打發走閒雜人,包廂裏有些靜,竇信堯將舞曲聲調大,走到周絮言身邊,他兩指掐着周絮言的臉,“少爺。”一種半是戲謔半嘲諷的語調,“周硯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也一樣!仗着投了個好胎,不把我放在眼裏,以後,你會哭着求我的……”
竇信堯知道周絮言沒那麼容易上套,第一根菸,料很少,類似於K仔。第二根,纔是真正的“好東西”,一種新藥,純度高,能致幻,攻擊神經,沾上了就再也甩不掉。
周絮言一味地傻笑,竇信堯將他拽起來,走到嚴若臻身邊。
“少爺,你還記得周硯潯嗎?”竇信堯貼着周絮言的耳朵,聲音很低,“你恨周硯潯,他搶走了你的人生、你的光環、你的前途和未來……這個人,躺在地上的這個,跟周硯潯有着千絲萬縷的關聯。”
周絮言時而清醒時而又混沌,他亢奮着,呵呵笑着,邊笑邊說:“我知道,我都知道——周硯潯最愛的女人叫書燃,他喜歡她,他最怕她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