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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陽,不,盈盈姑娘,你且慢哭,先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韋彥抬起頭,淚眼婆娑,欲說還休。最後,他牽着元曜走到牆角,指着一塊懸掛在牆上的毛皮,幽幽地道:“元公子可還認得這個?”
元曜定睛一看,那毛皮是棕褐色的,毛細如針,水滑如油。毛皮上還帶着一顆黃鼠狼的頭,正是黃盈盈。
“呃!”元曜心驚,繼而明白了一些什麼,悲傷地望着韋彥,“盈盈姑娘,你……”
原來,之前元曜推卻不願去的那一次狩獵,韋彥在七里坡的林子中獵中了一隻黃鼠狼。他本來是想射一隻獐子,但是箭法太臭,射偏了。好巧不巧,一隻路過的老黃鼠狼恰好被射中了腹部,掙扎了一下,死了。
韋彥很高興,他提着死黃鼠狼向裴先炫耀,回到韋府之後,又吩咐下人把死黃鼠狼的皮連頭剝下來,保存作紀念。
被韋彥射死的老黃鼠狼就是黃盈盈。它的生命本已不多,它等了玉郎一輩子,唯一的願望是再看一眼玉郎。它從縹緲閣得到了來世草,本以爲可以實現夙願,再見玉郎一面。可惜,它還沒有找出玉郎的下落,就已經命喪黃泉。
黃盈盈不甘心,化作一縷冤魂,來報復韋彥。韋彥最近不得安寧,都是黃盈盈在作祟。“長相思”的那一晚,真正的夜來在陪裴先,黃盈盈化作“夜來”,和阿纖一起出現在韋彥眼前,捉弄、報復韋彥。
黃盈盈對元曜道:“雖說欠命償命,但是奴家本已是風中之燭,行將就木,死在韋彥的箭下,也是天命註定。奴家雖然有怨憤,但倒也不是真想置他於死地。奴家有一樁執念未了,無法瞑目,故而借韋彥的身體一用,直到執念達成,奴家才能安心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