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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辭述笑:“幹嘛,不好好學地質,轉行考古了?”
莊澤野悶悶地說:“不是考古,只是我怕哪天你突然消失了,至少還有我知道你這麼個人。”
空氣短暫地靜了一會兒。
溫辭述笑容漸收,確實如同莊澤野所說,他不能保證以後會不會突然穿回去,也不能保證如果有這樣的機會,他會不會心動。
他語氣軟下來:“我父皇的名諱叫溫平江,乃是大靖第三任皇帝,母妃出身卑微,原先是皇后娘娘的侍女,我有個親弟弟叫溫辭鏡,也是後來的靖文帝。”
“我幼年深受父親喜愛,在其他同等地位皇子都需要離開母親身邊時,父親允許我和母親待在一起,並指派了老師教我學習。後來我初入學堂,因文思敏捷,父親讓我拜太子太傅爲師,也是這次拜師,使我遭到太子的忌憚。”
“但我當時年少輕狂,並未察覺到這一點,直到後來太子用了些手段……讓跟我親近的文臣入獄承受酷刑,我才明白自己的輕狂,給其他人帶去多少麻煩。而最無奈的是,父皇要我輔佐太子,我沒辦法讓他失望。”
莊澤野下意識想握他的手,只猶豫片刻,便順從心意握了上去,溫辭述的手在微微顫抖。
他低聲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太子沒能接受你是他沒有福氣,牽連他人也是他的錯,那些無辜的人不會怪你的,你不要自責。”
溫辭述的呼吸平緩了一些:“我當年以爲只要我無二心,他就會漸漸接納我,然而身在局中無法抽離,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後來我母妃仙逝,我花了兩年時間雲遊四海,體驗民間疾苦,並在回去後上表進諫,接下來玩樂度日,不問朝政,妄圖能置身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