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幾度想暴發卻又生生忍耐下去。她能說他什麼呢,這都是事實。至少在別人看上去她遊月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緊握的拳緩緩鬆開,一身怒意無處宣泄,最後只能強壓着。
都是知道彼此秉性的人,太子還能說什麼呢。從茶几下面的醫藥箱裏抽出瓶藥酒,兩根手指就推她坐下,執起她的右腳腕搭在自己膝上。遊月茹餘怒未消,抽回腿偏偏不配合。
“別,我消受不起,您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爺。”
“你夠了啊!知道我沒什麼耐性!”太子皺着眉臉色又是一沉,強硬把她腳拉過來,塗了藥酒的掌心覆上去。他一邊揉她腫起來的傷處一邊不耐煩。“推你一下就這樣,還有比女人更脆弱的東西沒有?”
遊月茹忍着疼,因他這句話在腦中晃過一個人影。施夜焰似乎也曾對她這麼說過。“不過就是握了一下你的手腕,怎麼就紅腫成這樣了?”
她當時都要氣死了,施夜焰是她見過比太子還不會憐香惜玉的男人,野蠻起來活像個原始人。
“澈去舊金山找你,你怎麼又跑到邁阿密去了?”太子看似無意的問,遊月茹“啊”的尖叫了聲疼的嘶嘶吸氣。“你怎麼辦不乾脆把我腳掰斷?”
“去見唐笠安了?”太子頭也不抬卻放柔了手法。
“你都知道還問我做什麼,用得着審犯人似的嗎?替誰審的?爸爸?”
“我審的,關他什麼事?”太子語氣不屑,餘光悄然打探,卻從這張美麗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唐笠安是遊月茹的禁忌,他不會那麼不知趣戳她傷口。擰緊藥酒,把她打橫抱起走向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