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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老師見了蔣順就跟沒看見似的,一個好臉都沒給過。有時候蔣順擠出一個笑想跟老師打個招呼,那老師卻拿他當隱形人匆匆地走過。
最近有位姓駱的院士在學校開了個研究室,內定的第一個學生就是陸承佑,而蔣順是搶破了頭纔好不容易拿到了一個名額。進去以後依舊沒什麼存在感,而陸承佑什麼都沒做就成了組長,研究室那些人還倍兒聽他的話,簡直拿他當大哥了。
蔣順在學校過着非人的日子,回到家也不好過,父親有意無意總會提到他的高考成績,說本以爲他會厚積薄發,在高考裏把陸承佑打敗,誰知道他一路輸到了最後,簡直是給蔣家丟人。
蔣順越痛苦就越睡不着覺,越睡不着覺越痛苦。褪黑素安眠藥都喫過,全不管用,有時候他看着成瓶的藥丸,手抖着,有種想把一整瓶藥嚥進肚子裏的衝動。
他知道自己不能這麼下去了,聽人說這邊有個老中醫很神,所以來碰碰運氣。
沒想到在這裏也能看見陸承佑。這個男人永遠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散漫樣子,從來就沒努力過,可還是成績拔尖,讓好幾個成就非凡的院士都捧着他,拿他當未來接班人一樣地捧。
不管到了哪兒,到什麼時候,陸承佑永遠都是主角,而他蔣順就活該被壓制,活該低人一等嗎!
蔣順頭又疼起來,背越來越彎。曹衡點了點桌子,第三次提醒他:“小夥子,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
蔣順把手伸出去。
曹衡給他開了些藥,在他臨走時說:“這些藥只能幫你調理調理脾胃,不一定有用。關鍵還是你得放鬆心情,壓力別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