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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被各家司機扶上車,車開走時賀炎還趴在窗沿,伸着手唱山歌一樣對陸承佑嚎:“承哥,你終於回來啦,哥幾個今天是真!呀!麼!真!高!興!”
陸承佑嫌丟人,背過身裝不認識他。
範瑩瑩扶着站不穩的聞剛,把他塞進車,車門砰地摔上。她踩着高跟鞋噔噔噔走回來,再一次問陸承佑:“你說跟阿惹分手了,什麼意思?”
“你聽不懂人話?”
“你說得叫人話嗎,你知不知道這些年她一直都在等你?你剛入獄那陣她都快活不下去了,每天人不人鬼不鬼,就會把自己鎖家裏。有一次她昏沉太久了,要不是我們幾個把門踹開,她就要死在家裏了你知不知道!”
陸承佑側轉過身,鴨舌帽帽檐壓着,遮擋住他臉上一半表情,只能看見他咬肌動了動,是在竭力隱忍着什麼。
“所以我早跟你們說過!”他明顯處於隨時會發作的不穩定情緒中:“讓你們勸她把我忘了。”
“我們能勸得動嗎?是你自己造的孽,你覺得她能忘了你嗎?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在顧慮什麼,更不明白有什麼事情對你來說能比跟阿惹在一起更重要。都七年了,你受得折磨夠多了,阿惹受得折磨也夠多了。現在你已經從監獄裏出來,爲什麼就不能好好地跟阿惹在一起呢?反正我已經把你出獄的事告訴給阿惹了,她很快就會來,你想想該怎麼跟她說吧。”
範瑩瑩坐上車走了。夜風一陣陣吹過來,陸承佑靜立在原地,過了很久,他低聲說了句話:“當然有比跟她在一起更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