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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些困難。”江邵毫不客氣的回她,“葉小安,你應該不是那麼懦弱的人吧?受了傷就知道逃避?從心理到行動一律採取逃避戰術?”
“我沒有逃避。”葉小安眸光黯沉,“他車上的那個女人我記得見過她,就在我來到B市的第一天,可笑的是我當時竟然以爲她是你的誰,現在想想左智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在我和他太太之間做好了選擇。還有後來的日子,他那些所謂的‘忙’……”她輕聲嗤笑道。
“不管任何時候左智都可以爲了她毫不猶豫的丟下我,我的價值就像他常說的是供他取樂的罷了。想想以前他那麼說時我還只當他是在和我開玩笑,其實也對,我就是一個玩笑。現在親耳聽過更親眼看過他和她,我不知道……不知道怎麼說。”
葉小安捂住眼睛,像是哭又像是在笑。“其實我剛纔特別想去踹他車門,讓他太太知道我的存在讓他們吵架,讓他們離婚,可我沒那麼做,我……我不是逃避他,我只是覺得……好羞恥,好羞恥。”
她有些語無倫次,眼淚從指縫裏湧出來,心裏荒涼的寸草不生。這些話她本不想說的,她不是會抱怨的人。或許是因爲他那天的話,或許是這麼久以來潛移默化對一個人養成的某種類似於依賴的習慣,總之這一次她真的忍不住了。彷彿放眼全世界只有身邊這個人可以聽她傾訴。
如果說現在有誰懂她的感受,那個人一定是江邵。他安靜的聽她顫抖着嗓音說每一個字,看她壓抑的哭,死死忍住倔強的不肯發出聲音,身體抖的縮成一團。像只受傷的小獸明明所有人都看的到她的傷卻還在極力掩飾。
從她的身上彷彿看到另一個自己,只是他不會哭,他的眼睛從來都是乾澀的。他是個只流血不流淚的男人,在特種部隊裏掌握的技能之中最重要的就是如何保護並且不暴露自己。
如何流淚,他沒學過。
第二天葉小安頂着兩隻微腫的眼睛陪江邵去醫院複查。他身體素質異於常人已恢復了五六成,比一般人要迅速些,情況比較樂觀。
醫生囑咐他不能過早而且過度使用左臂,尤其是右手腕,以免造成終身遺憾。江邵從診室出來時原本應該在走廊上等他的葉小安不見了。他撥通葉小安的手機,“你又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