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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彷彿被火燒灼過,嘶啞的嗓音質問她:“除了老鼠,地下室裏還有什麼?”
氣氛一度凝滯。
女人手中捏着的老鼠微微晃動,面無表情地盯着眼鏡,然後脣角一點一點地向上掀起來,像是用紅漆在臉上畫上小丑的微笑妝容那樣詭異。
“寶貝今天好不聽話,總是頂撞媽媽。”她抱怨道。
在這種奇怪的對峙中,外面的大門突然被人很沉重地敲響,巴掌落在門板上的聲音,聽上去像是仇人來上門要債了。
“開——門!”外面的人很大聲地喊,含糊粗重的音調裏壓着火氣罵道:“他媽的,老子累死了。磨磨蹭蹭地死了是嗎?來開門!”
女人立即轉身,將血肉淋漓的耗子扔進了垃圾桶裏,在圍裙上擦着手。去將門打開。外面的男人一下踉蹌地跌進來,身上帶着撲面而來的酒臭味。女人卻一點不嫌棄,反而親密地挽住他的一隻胳膊,問他:“老公,怎麼纔回來啊?”
她的臉微微融化,脣齒咧開,露出裏面尖利的掛着一絲血肉的牙齒來。但這樣詭異的面孔,男人卻像是完全沒注意到一樣。他只憋了一肚子的氣,嘴裏罵得很兇,最後煩躁地揮了揮手。
這是“爸爸”?
在電影外的黑皮不理解,他以爲“媽媽”做的菜裏的原材料就是“爸爸”纔對。此時他更疑惑地道:“那冰箱裏的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