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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寧一子在那糾結,常威緩緩道:“前期埋掉的那幾個人,囚禁婦女,敲詐勒索黑喫黑,那都是什麼人呢?
那是舊社會的幫派,埋葬他們是埋葬舊社會的罪惡。我們是什麼人?做生意的人,給四九城老百姓供喫供喝的,怎麼能幹地痞流氓惡霸乾的事呢?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寧一子還在思考身份的轉變,當初就是靠鴿子市弄點小錢,吳老大把鴿子市搞得半黑半白的,又沒有什麼本事搞黑市走私,只能從鴿子市的老百姓身上摳錢。
威哥,不是,信花居士重新佈局立了規矩後,大家收入漲了三四倍,還不用動刀動武,不賣違禁品,也不用大量出貨衝擊市場,錢掙的舒心。
唯一煩惱的就是績效考覈,一週一考覈,誰偷懶誰壓貨一目瞭然,不積極的就去蹬三輪送貨,拿保底的錢,崗位還在調整,現在兩夥人已經完全被打亂了。
常威看着寧一子的思考笑了,就把你們這幾十號人當一個部門,又不需要什麼高瞻遠矚,調崗輪崗罷了,不同崗位掙得錢不一樣,誰跟錢過不去呢。現在這夥子人全部日結,等以後做大了,基層周結,管理崗位月結。
“今天閻解成去公園相親去了。”
寧一子的話讓常威來了精神,自打那天警察和街道辦上門,常威就確定舉報信跟95號大院有關。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猜測過,認爲是閻埠貴寫的舉報信,王主任把信給了花姨後,常威一看這筆跡,沒個幾十年功力寫不出來,而且口氣也很像閻埠貴。再一看信封,地安門派出所,這老傢伙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