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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花姨看到後院的房子冒煙,穿着棉襖進屋看到常威睡的正香,給爐子和炕裏又添了些煤後轉身出去了。
不一會兒拿着一身棉襖棉襖進來,放在炕頭熱乎着,仔細看了一會兒兒子,用手指把他緊簇的眉頭抹平,悄悄關上門走了。
常威聽到花姨進屋了,他昨天思考的太晚,腦子有點累,索性沒回應母親,伸出手摸了摸黑棉襖,棉花壓的很厚實,針腳綿密。
這就是常威一直把家人放第一位的原因,愛的一點都不張揚,在每一個細節,也在無聲無息之間。
許大茂現在瘋瘋癲癲的趨勢有點嚴重,大早上喊着爸媽,聾老太太在炕上嚇一哆嗦。
人上了歲數之後,冬天就越來越不愛動,炕上那點熱乎氣是他們活下去的生氣。聾老太太最近經常牙疼,帶的頭陣陣抽搐疼痛,開始以爲是冬天睡熱炕上火,疼得心情愈發煩躁。
無處發泄開始抱怨一大媽,送飯越來越晚,易中海自從腿骨裂以後就沒來看過自己。想到那晚關於房子給誰的問題,愁眉不展後開始咒罵常威。
常威在聾老太太的罵聲中起來洗漱,許大茂和聾老太太的狂躁是美好一天的開始。
劉海中從外面拎着早餐回來,特意到了易中海家,直眉愣眼就說了閻埠貴的事。
“一大爺,昨晚送三大爺去醫院,基本都是外傷,內傷不嚴重,養個十天半來月就好了,他也是晚上去鴿子市回來路上遇到打劫的了,你們兩個遇到的同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