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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父親過世,那時候難過沒走出來唄。”大胖子叼着菸捲應着。
“都死半年了,這坎纔過去?”
“重感情唄。”
話說到這,誰也沒法接了,這年頭餓死病死的可不少,男人死了第二天接班的也有,先把窩頭續上再悲傷。
黑瘦子掏出煙盒彈出一根,“大孝子哦。”
常威換上勞動布工作服,帶個兜帽,工作服上面一層油和小血疙瘩,後面有人要拍他肩膀。
這種感覺很神奇,可以預判別人的動作,來不及細思量,手已經搭在肩膀上了。
“常威誒,你昨兒沒來,少一人兒,大家可累夠嗆,一會兒買包煙給大家解解乏。”
二十多歲的男子,眉毛稀疏,三角眼,厚嘴脣,太陽穴上一個黃豆大的痦子還長着毛,一說話一跳一跳的。
裝車隊只有隊長和副隊長,沒有師徒,常威剛進隊裏,這傢伙就讓他買酒買菸拜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