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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姨突然拍了常威的腦門一下,“常威,你還是我兒子嗎?”
“那我是誰兒子?”
“小嘴叭叭叭地,還分析,還師德,還人性,小孩家家的,你懂個六餅!”花姨罵了一堆。
突然很緊張道:“常威,你是不是身上有不乾淨的東西?怎麼會性格大變?”
常威腦子裏高速運轉,想着怎麼圓乎過去,畢竟穿越到電視劇裏這事兒太邪乎,把花姨和常蕤嚇到怎麼辦?
裝作激動的樣子,“我昨天在那邊屋裏想明白了,爸都走了快半年了,家裏就我一個男的,如果我不能頂門立戶支棱起來,以後咱家不得被人欺負死。”
花姨是舊社會過來的,走街串巷保媒拉縴,見識過不少骯髒齷齪無恥的事,踹寡婦門佔孤兒房產的,哪個巷子裏沒有?喫絕戶的更是常見。
男人過世的時候,因爲頂着因公殉職的名義,暫時沒人動手,孤兒寡母,就是別人眼裏的一塊大肥肉,還好有一個大兒子。
兒子如果再立不起來,擎等着全家被人趕出院子,這也是爲什麼選擇搬家的原因之一。
93號院裏王大爺是個絕戶,花姨家人口簡單,大家相互照顧,王主任真是安排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