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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差不多,做噩夢了?三個旋兒還能做噩夢?鬼都近不了身啊!”說完騰一下站起來,壓着常威的腦袋仔細數了數,三個。
坐下左右看着常威,“兒子你做噩夢還是春夢了?眼圈那麼黑,年輕人到歲數了正常,明年媽給你找個好媳婦。”
啥啊,什麼虎狼之詞,這一會兒扣幾個帽子了,我常威不背這口黑鍋,“什麼春夢,媽,您說什麼啊,我姐還在呢,我就是昨天做噩夢了,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做了也不怕,就是注意要節制,男人啊年輕時候不注意身體,老了壽命短,你不去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挺好,但是也不能禍害小姑娘,年輕人容易衝動,你要自重。”
常蕤聽不下去了,放下飯碗,“媽,我上班去了。”紅着臉拿了包走了。
“媽,你看你,大早上就在那說有的沒有,我就做個噩夢,你一會兒春夢,一會兒節制的,又禍害小姑娘的,你非得給我安個罪名。”
“當初先生就那麼教育他兒子的,先生太太都是有本事的人,他們的話沒錯。你到歲數了害羞什麼,本來這些話應該你爸跟你講的,那不是他短命嗎,只能媽跟你說,這叫科學,你這麼封建愚昧呢。”
得勒,惹不起,科學都整出來了,累了,毀滅吧。
兇徒·做春夢者·節制女色·禍害姑娘·無知土着·威,打着哈欠到了辦公室,拎着暖瓶去打開水。
最討厭掃地,前兩天表現一下就算了,打開水也是集體勞動的一種。